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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之楚鼎

第五十九章 怨憎会,爱别离,求不得(六)

黑衣人一惊,却不扭头去看,反而退了两步,准备翻墙撤走。

“来了就别走了!”

长剑如练,织成一张无法看清的剑网,将黑衣人完全笼罩。黑衣人也不是善茬,拔剑招架,院子里空荡荡的,两人剑刃碰撞发出地响声却没有引人出来观看,黑衣人心里跟**似的,人家一定有了防备,在这儿守株待兔呐。打了一阵,黑衣人渐觉不支,对方手腕翻转,剑法竟然变得凌乱,无迹可寻。黑衣人可不会认为对方自乱阵脚,只一交手就觉得对方剑法虽乱,却死死克制自己,无论怎么挣脱都是枉然,不禁惊呼:“乱剑剑法?你是辽东剑神王越?”

王越收势而退,横剑在胸,大笑道:“阁下剑技精湛,变幻多端,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幻剑剑法,河西陈意是你什么人?”

“那是先师。”明白对手无法战胜后,黑衣人反倒放松了,坦然回答。

啪啪啪,林宁拍着手从走廊另一头走来,身边跟着许褚和史阿,立在台阶上,对黑衣人说:“阁下来我府中所为何事?若是手头紧张,我可以借点金银给阁下周转。若是有事,请示之真面目,前厅奉茶相谈。”

黑衣人摘掉蒙面,露出一张令男人女人都心跳加速的脸,林宁吃惊道:“你……”旋即恢复正常,“原来是文玉先生,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,请随我来,备叙前事。”

嬴光竟然亲自来了幽州刺史府,林宁实在没想到,至于这娘娘腔拥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倒在其次。到了前厅,清除闲杂人等,只留下林宁和嬴光两人,林宁根本不怕对方搞刺杀,嬴光已经成了丧家之犬,绝不会再招惹新的敌人。

“光的来意,林使君想必很清楚,也就不啰嗦了。如今韩遂背主自立,还杀了羌人之主,虽然一时间声势浩大,又入并州腹地攻杀刺史张懿,实则将自己处于死地,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。”嬴光开门见山,“此次林使君奉大汉皇帝的旨意,出师有名,只要斩杀韩遂,并州弹日可复。等我掌握了羌兵,定然和大汉秋毫无犯,在我嬴光有生之年,绝不踏入中原一步。”

林宁暗自冷笑,他从来不对四夷的记性抱多大希望,这些不识礼仪教化为何物的夷民生存环境恶劣,肚子问题是天大的问题,自己都没吃的了,还能不拿起侵略的屠刀?嬴光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多少可信度,抬头看看幽州刺史的脸色,眼珠一转,轻笑道:“林使君,你我都是聪明人,我的话不妨说得更明白一点:如今汉纲不振,干弱枝强之势已成,天下大乱近在眼前,林使君难道会甘心做一个旁观者?不过,那是五年甚至十年后的事,在此之前,林使君是积蓄力量准备匡扶汉室,立下擎天保社稷的大功,最终功高震主,进一步篡汉称帝,退一步身死族灭?抑或拥兵自重,威福自操,只待天下有变,便进取中原,成就王霸之业?”

林宁也跟着笑了:“那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
“我说了,如果林使君真是忠臣,那就等个十年,慢慢掌握权柄,还有可能中兴大汉。然而我更清楚,林使君心中的野心不止是做一个齐桓公,而是人人向往的九五至尊。”

林宁还是担心隔墙有耳,脸色立变,勃然道:“文玉先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我林宁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啊,世食汉禄,怎会做悖逆之事?”表演有点夸张了。

嬴光知道他放屁,淡淡道:“韩遂若被平定,匈奴疥癣之疾,羌人没落,河西走廊将出现势力空白。届时大汉皇帝会怎么想?定然认为河西已无大患,林使君招兵买马也没了借口,说不定还会被削夺权柄,去雒阳任职,那就如笼中鸟一般,林使君愿意吗?”

这话不假,汉灵帝本就昏庸,又有十常侍煽风点火,林宁贿赂再多人也很难在河西安宁的情况下再找理由慢慢发展。真这么简单,就不会有“养寇自重”的说法了,不让朝廷切实感受到威胁,谁也不知道你的作用有多大。林宁的拳头握紧了,心中天人交战,要不要和嬴光做这个交易?

只听嬴光又自信地说:“韩遂虽然杀了北宫伯玉,收其部众,实则还是有忠于我的部属。现在我手中有一万铁骑,不多,也不少,足够东山再起。”

“别说一万铁骑,十万铁骑又如何?人越多,饿死的越快。”林宁冷冷地说。

“所以我才来找林使君,我没有粮草,林使君掌管幽州大权,怎么也能拿出一万人马的补给。”

“让我想想,你先在刺史府住下,我明天给你答复。”

“不行,我不能待在刺史府,得尽快回去。林使君给我一句话,若是答应,我这就回去安抚士兵,实不相瞒,我的人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,有的开始杀战马充饥……”说到这里,一向冷静的嬴光终于有了咬牙切齿地意味,“韩遂狗贼,我誓杀汝!”

林宁不喜欢赌博,但这时候不得不赌,良久道:“粮草调度都是我手下的东曹掾田丰负责,你的兵马不是步卒,人吃马嚼,相当于三万步卒,这么大的一笔开支,总得有个交代。”

嬴光可不管这事,说:“看来林使君是答应了,好,为了打消林使君的疑虑,我会把兵权交给林使君,听从调遣,只要求一件事:诛杀韩遂!”

这也就是一个说法,嬴光部下都是羌兵,想笼络过来就得费一番功夫,不是嬴光说交权就交权的。林宁很明白其中的弯弯绕,也不戳破,笑道:“如此甚好,至少林某对上对下有个说法,不用做空账。”

嬴光趁夜走了,林宁让人把武涉、沮授、田丰找来,在幽州城他能指望的便是身边的三大军师。三人陆续来到,林宁把情况一说,武涉道:“此人我听公与和元皓说过,非易与之辈,主公既然接纳,则不得不防。”

沮授、田丰也是这个意思,林宁叹道:“实不相瞒,汉室江山即将四分五裂,林某不才,愿奉天子以令不臣,若无强力,亦是枉然,所以才对嬴光所言犹豫不决。”说着不由自主地观察三人的脸色。

奉天子令不臣,武涉三人转眼就换了一个理解:挟天子以令诸侯。

理解的倒也不错,三人交换眼色,林宁静静地等待。手底下的聪明人很多,林宁的野心根本不是秘密,现在把话说开了,在这个朝纲未崩的时候,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应?

武涉肯定对汉朝没一丝一毫的忠心,相反,还有仇恨,捋着胡须在一旁不说话。田丰绷着脸看不出一点表情,沮授已经长身而起,一拜到底:“奉天子以令不臣,人臣之礼也,授愿附骥尾,在青史上留此微名。”

文人就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,黑的说成白的,不过林宁喜欢,扶起沮授叹息道:“林某得沮公相助,何愁大事不成?”

武涉和田丰也跟着说了类似的话,至此林宁完全放下心来,看来一个成熟的政治家绝对明白天道循环、成王败寇的道理。

这边效忠的过场刚走完,在外面站岗的王越就大步迈进,行礼后呈上一份公文:“大人,渔阳紧急发来的战报。”

林宁不以为意,摆摆手,沮授上前接过,展开一看,本来红润的脸庞一下变得煞白。林宁这才觉得不对,出塞作战的部队早就撤了回来,怎么还有战报?难道是胡人南下?这才夏天啊,胡人有吃有喝,南下拼命干什么?吃饱了撑的?

看过战报之后,林宁觉得可能真是吃饱撑的:十五万乌桓铁骑在首领蹋顿的带领下席卷南下,秋风扫落叶一般突破边墙,渔阳郡靠近边境的几个县措手不及,顿时七零八落。还好龙且率两万渔阳兵依托城池拖住了乌桓铁骑的脚步,但这次乌桓人目标很明确,就是渔阳城,蹋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偏偏在这个时候寇边。

田丰厉声道:“这绝不是巧合,主公马上要去并州,渔阳就出了事,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,丰以为很有可能是韩遂对乌桓以利诱之,才有今日之祸。”

林宁也知道不是巧合,但他实在镇定不下来,渔阳可是他的老窝,还有另一套文武班底,以及心心念念的虞姬。这要被乌桓兵破城,少不得**,林宁想想就心跳直逼一百八,娘的,啥事都可以往后放,渔阳必须救!

吕布和高顺从军营的被窝里被叫起来,匆匆赶到刺史府,林宁在他们来的期间已经想好:“乌桓骑兵南下渔阳,形势危急,奉先统率狼骑兵仍去并州,只要稳住局势即可,不必苛求破敌;雁冰统率陷阵营先行北上渔阳,陷阵营为重甲步卒,行动不快,但这次要求的就是快,雁冰万万不可懈怠。”由于铁甲昂贵,三千陷阵营至今只有八百人装备铁甲,剩下的只是装了轻甲,准备剩下的铁甲打造完毕再行武装。

第二天林宁就把渔阳的情况向刘虞做了汇报,渔阳不止是林宁的老巢,也是幽州城的门户,渔阳陷落了幽州城转眼就暴露在乌桓骑兵的面前。刘虞也没废话,林宁要的兵器、粮草一一批准,这次特别吩咐,中间不得吃拿卡要,可见老刘对下面的****还是了解的,只是不愿多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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